本是不想拘着了,经此一遭,明姝觉着自个反而更拘着了。
晏巍不曾谈及戏中的事。
就好似那只是一个寻常的戏,并未放在心上。
“这几日表妹就不要出府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明日我让衣铺的人来府上。”
“是。”
“去宫宴那日,表妹将我在陵合府给你的玉佩戴上。”
“是。”
什么?
明姝倏然抬头:“那玉佩,表哥还不曾与我说过是何缘由。”
是以那枚玉佩被她好生收了起来。
不敢戴,瞧着就价值不菲。
晏巍却不作解释,只推脱:“过段时日你就知道了。”
为何过段时日就知道了?
难不成与宫宴有关?
明家与晏家都没有女眷教过明姝这些事。
是以明姝看到晏巍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时,并未想过其他可能。
明姝又垂下了眼帘。
管婉得知圣上给晏府下了口谕,让参加端午宴,就遣了个妈妈来。
那是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。
管婉听到了外间的传言,便知此次明姝定然也会随着进宫。
担心她不懂宫中的规矩,到时候冲撞了贵人。
管婉才会派了人来。
明姝很是感动,规规矩矩上前,行了一礼:“还不知妈妈怎么称呼?”
“老奴姓李,姑娘叫我李妈妈就是。”
“李妈妈。”
“我瞧着姑娘的规矩是极好的,应当是特意学过?”李妈妈只看刚才明姝的一个动作,就能看出些端倪来。
“在书院待过几年,也是教过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不过,宫中的礼仪许是会有不同,老奴为姑娘讲过了,姑娘便知道了。”
李妈妈先演示了几个常见的行礼的动作,是面对不同的人要行不同的礼。